她难受得深吸了口气,忙咬住下唇。
将手机半举着,郁南行道:“想知道你的老相好孟鹤庆去哪儿了?在干什么?不如我帮你联系他?”
“别!不要!”
徐烟刚开口,他趁着这个机会,往下一沉。
徐烟控制不住的从唇间溢出一声来。
郁南行俯下来,搂着她的腰:“这不是很好?”
“你怎么就喜欢我用些非常手段呢?”
“和那些男人的时候,你也这么不听话?”
他捏着她腰间的手指用力,掐得徐烟又痛又酸。
徐烟隐忍着,眼中温热泡得瞳孔酸胀。
“睁开眼!”
他低喝:“否则,我叫你那些男人,都听听,你在我床上是怎么叫的!”
徐烟被迫睁开一双泪眼,直直的望着他。
郁南行被那样一双泪眸看着,心头猛得一颤,有什么,在兵败如山倒。
在心底深处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心肝。
既恨她,又爱她。
既恨自己,又无法释怀。
徐烟忍着,咬牙忍着,她很痛,不知哪里痛,浑身没有一处是不疼的。
眼前的人都变得恍惚起来,人影重叠,她好像看到了大片大片黑色的曼陀罗,在那大片黑色曼陀罗后面,是她的家,已经被大火烧毁了的徐家大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