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巫医，我习惯伴侣在身边，他要是不在我心里慌得很。要不这样，咱们去里间检查，让他在这里等候？”
聂清欢嗲声嗲气，一双眼睛饱含着期待。“求你了，白巫医！”
“这......好吧，你随我来。”白缇终于点头答应，聂清欢偷偷给蛇九使了一个眼色。
白缇一向自负，自认医术了得对外人并不设防。
聂清欢来到里屋躺在床上，一直找话题和白缇东拉西扯拖延时间。
蛇九趁机在屋子里小心查看，他鼻子灵敏加上白缇也没有特意藏毒药，只是把毒药用兽皮袋子一包包放在一个石器的罐子里。
袋子的外面简单用颜料画上不同的图案。
蛇九估摸着这是白缇用来区分毒药的品种。蛇九将准备的大兽皮袋打开，又将白缇装毒药的兽皮袋里面的东西倒进袋子里，最后将自己调制的药粉装进去。
换好所有毒药，蛇九将东西放好用力咳嗽一声。
这是他和聂清欢说好的暗号。
聂清欢早就等得不耐烦，白缇确实是个色胚，一直想动手动脚。聂清欢每次都不着痕迹地拨开白缇的手，又不能反击差点憋屈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