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可以!”他觉得自己像个落败的逃兵,无处遁形,那种羞愧和内疚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心,令他困顿不已。他以为他已经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,但想爱却不能做,想做却无力去做,这是一件多么让人绝望的事。
从一开始,这就注定了是一段无性的婚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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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东泽坐在电脑前,一个大头突然凑到他面前,下意识里他往后躲了一下,讪讪地说:“潘博文,你搞什么鬼?”
“喊你几声了,发什么呆呢?”潘博文饶有兴致地问。
杨东泽白他一眼:“有事?”宁欣回娘家已经好多天了,那天的争吵他失手打了她心里也很后悔,原本想要去接她,但父母对于她那天的冲撞很是不满意,当着他们老朋友的面让他们失了面子,父母说了必须得要宁欣向他们认错道歉,还有既然房产证已经写了她的名字,那么她必须要跟他们写个一百万的借条,如果他们有一天离婚了,宁欣要分房子就得还一百万,如果不给钱那她就没有房子的分割权。
他知道宁欣是一定不会写借条的,这么屈辱的事她怎么会答应?但宁欣不写父母这关又过不了?母亲已经病了,每天他一回家她就躺在病床上唉唉地直说头疼,他带她去检查也只是血脂偏高,医生也说了,老年人在心脑血管方面都有些问题,没有病变的情况下也很难查出来,但一定不能让他们受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