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温书心中暗道不好,但也不敢言语。
而陈俑与平玉树也似是看出大夫的疑惑。
“咦?”这大夫又仔细观察一边,却是寻到些许结痂之意。
“有血痂。”大夫更加不解了,“敢问大人,方才可是有大动作?”
“自,自然是有。”杨温书点头道,“方才淋雨,并且被人追杀,从后侧山腰走至城内,并且差点动手。”
“那倒是可以解释通了。”大夫微微点头道,“你这伤口一直都未曾用药养护,恢复的慢些,加上时常活动,更加难以愈合。”
“最后加上方才自杀一般的走这么多路,伤口再次崩裂,如同新伤,情有可原。”
“只是这血痂如此之小,还是奇怪。”大夫摇摇头道,“脉搏轻飘,可能是用食不当,也可影响伤口。”
“这伤口虽长,但好在砍在背部,还有的救。“大夫掏出药粉与白布,“日日上药,我再熬几幅药方,一年半载的便可恢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