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不该怪?”
东陵厌眉头紧皱:“都过去这么久了。”
江清月语气平静,一字一句都说得清晰:
“过去再久,这件事情也真实发生过。”
“为何要如此不依不挠?”
江清月看着他:“你伤害了他人,却怪他人不依不饶。当初伤害你的人,你可是冰释前嫌了?”
虽然江清月点到即止,但是东陵厌一下明白过来江清月的意思,
当初他的继母苛待他,他灭了自己家满门。
江清月是在质问他,当初他可以为了仇恨灭满门,那她自然可以为了他的罪过怪他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
他继母就是天生的坏种,肆意凌辱欺负他。而他对江清月不是。江清月怎么能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。
东陵厌不禁有些恼怒。
江清月似乎没注意到他的神情,语气平静到像无波的湖面:
“哪里不一样?
“终归都是伤害,并无差别。
“就如同你接受不了别人的伤害。我也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