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尔等,可是安定西路军的乌篷战船?”
陈梁一听就不对劲了。
娘的,现在跑黄龙江航道的船只。
一看咱们的铁棚子,谁认不出来?
不装投石机的战舰,这天下,除了我泸水铁军。
还能有谁?
陈梁懒得搭理这个不开眼的家伙,挥挥手。
陈栓苦笑着上前顶缸。
“有事说事!”
“咱老子忙着赶路呢!”
那鼠须军官一听就怒了。
“你是谁?”
“官居何职?”
“竟敢对本游击无礼?”
陈栓比他火气还大呢!
他禁不住高声喝问。
“游击?”
“澶州水军的游击官?”
“你他娘的,跟咱安定西路军互不统属。”
“在老子面前充什么大半蒜?”
“就算邹明贤来了,也没权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。”
“让开,好狗不挡道!”
那鼠须军官气得暴跳如雷。
“你……你们还是不是大周的经制军队?”
“官大一级,见了面,你不应该朝本游击行礼?”
“还有,邹明贤叔父可是水军副将。”
“岂是你个小小人物可以直呼其名的?”
哦!
指挥舱里的梁直等人顿时恍然。
搞了半天,又是个官二代?
难怪这般趾高气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