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料到,这些人还要阴魂不散追到京市来。
这是送上门让她给原身报仇的。
按照书里所写,这家人对原身的所作所为,就是放到油锅里炸上十遍八遍都不为过。
他们还想来京市要挟她?
想屁吃。
季轻然道:“大伯和大伯母放心,堂姐的婚事,我会留意,不过……”
她指着里屋道:“堂姐好像很喜欢我的床,赖着不肯起来。”
“堂姐身体不适,如果她留在这里,晚上要是犯了病,可不要怪我啊。”
季轻然笑了一下,“当然,我一定会及时把她送去医院救治的。”
应彩娥一僵。
这丫头心狠手黑,万一她真对季晓惠下毒手,他们才是有苦难言,因为是他们自己说季晓惠来京市看病,招待所的人都知道。
季晓惠在里屋也听见了这话。
不等应彩娥过来喊她,她自己就穿好鞋跑了出来。
鼻孔朝天,对季轻然冷哼一声。
季轻然无视季晓惠,将三人送出了门。
出了巷子,应彩娥教育闺女。
“你起码要装装样子,你的婚事还要指望她呢。”
季国泰紧着眉头,瞪了应彩娥一眼。
“来京市坐火车把你的脑子颠糊涂了?当初在那丫头的婚事上,你是怎么干的?”
“你忘了?你还真敢把晓惠的婚事交给她?”
“可笑!”
季国泰一甩袖子,大步朝前走去。
这……
应彩娥回过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