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都有不少以为,我是因为他郁抑症的。
更别提他知道了,只会更自责。
“好吧。”
江莱嘟囔一声,“不就应该让他内疚一下吗,越内疚,对你越好。”
我垂眸,“那是弥补,不是感情。”
况且,也没必要拖另一个人下地狱。
次日,我将给初具雏形的设计稿发到了姜云舒经纪人的邮箱。
那边的回复速度倒是很快。
只不过,是姜云舒本人。
她打来电话,嗓音轻快,“Elena,设计稿我已经收到了,待会儿一起吃个饭?”
她时常给我的感觉,不像一个年近五十的人。
更像年轻人。
我停下手头的工作,轻笑,“姜老师,是设计稿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不是,设计稿我很满意,你继续往下设计。”
姜云舒笑道:“我今晚的航班去赶通告,临走前,想约你一起吃个饭。不知道为什么,对你挺一见如故的。”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我笑了笑。
说实话,我对姜云舒,也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很安心。
傍晚,我将手头的工作收尾,和江莱说了一声后,拎着包离开公司。
大概是为了方便,吃饭的地点还是在上次那家五星级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