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恨她那条在牢里被人打断了的腿使不上力,拖拽着,跑不快。
肩膀被人一把握住,徐烟从对面的镜面上看到男人抬起了手来。
她惊得浑身发抖:“别,别打我!我什么都没看到!”
握着她肩膀的手松了一点,男人松开了她:“徐烟?”
她战栗着,抬起头来。
看到一双戏谑,随即变得疑惑、审视的眼睛:“你怎么......”
孟鹤庆!
竟是孟鹤庆!
“孟少!”
从隔间出来的女人风情万种,吊带耷拉着,脸颊犹在微红,不满的伸手来搂孟鹤庆。
徐烟垂头含胸,极快的说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现在就走。”
那女人嗤了一声:“臭要饭的!”
一边扭着腰往孟鹤庆身上贴:“孟少,人家还要......”
“先回去。”
和女人的欲求不满相比,男人显得淡冷许多,好像刚才那个尽兴的人不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