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烟觉得这个人真可笑,明明对她已经是那样明目张胆的不客气了,还戴什么假面具,装什么礼貌。
难道说,她现在开口拒绝,表明自己要下车的决心,他还能就此放行吗?
憋了一路,她这会儿是真的不愉快了,不愉快,不痛快,也就不打算再跟他打太极,将安全带一解,她转过身来,无畏的看过去,皮笑肉不笑道:“想说什么,说,想问什么,问。”
她也不客气起来:“我没有太多时间跟一个陌生人话家常。”
她这不客气来的模样,竟多少带了点儿郁南行的影子。
孟一嘴角往上牵了牵。
他脸部线条这么一动,徐烟就看到他左边眼皮上有一道疤,顺着直钻到头顶里去,只这会儿瞧着,就能想象到当时的惨烈。
这个男人,的确是有着血腥经历的。
而他,不过是郁南行的一个手下,是臣服于郁南行的兄弟.......郁南行在国外求生的那几年,是怎样的血雨腥风,可想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