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晁盖继续说道:“开始,我也考虑过这事,明泽保身也倒好,可是,我晁盖想了许久还是硬着头皮得来。你吴大人虽然开始对我晁家薄了些,但是,毕竟现在也帮过我晁家的大忙,眼看着臧家恶有恶报,我大哥的在天之灵也多多少少会感到些安慰。我晁盖不像是某些人,本事虽然有限,但是义气还是有的。我晓得这一车官银对大人的重要,要是被歹人给劫走了,那不只是要了吴大人和魏都头的乌纱,只怕脑袋都会跟着搬走。所以,我就赶紧连夜过来禀报。”
吴大人一听,当下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,看了一眼魏都头,心里开始为自己之前还在说晁盖不好的话而感到内疚。吴大人道:“晁员外真是义薄云天,是郓城县第一好汉子!这个情报当真是要紧的很,只是,唉……”
魏都头晓得吴大人的苦楚,便接过话来道:“晁员外,这伙人大致有多少人马,不晓得,咱们县衙的兵力够不够抵挡?”
晁盖听到这里,脸上便摆出一副很是惆怅的模样来,道:“我那江湖上的朋友也没有细谈,只是,说这伙人厉害的很,人手极多,耳目更是广的很,至于到底有多少人,他也没有说。不过,大人,以我听他的口气来看,那伙人当真是了得的很,他平日里也不少随便夸夸其谈的人,口风谨慎的很,眼下连他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不敢有什么侥幸之心了。大人,你想想看,这样的一伙人,既然已经打定了心思要劫官银,他们就一定是仔仔细细地衡量了两面的实力,他们既然敢做,说明他们已经胜券在握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