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一介九州土著，拿了我纯阳武宗的东西，居然还敢如此狂妄？”姜辉冷声道：“我没有直接在你归来之前，毁掉了这座人间王朝的都城，就已经是莫大的仁慈了，你应该感激涕零！”
“呵！”
闻言，顾沉的笑容更冷了，没有丝毫的暖意，连带着此地的温度都是骤然降低了下来，隐约间，天地间有雪花在飘洒。
虽然两人是在天都外城的城门前，此地车水马龙，却无一人可以看到这一幕，他们像是立身在另一片天地一般。
处于“外界”的天都百姓，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。
“我发现，你们这些上界人，脸皮倒真是有够厚的了，怎么，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上人了不成？！”
这最后一句话，顾沉说的是掷地有声，当即让姜辉的面色变得无比的难看。
“既然你冥顽不灵，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，本以为你若是乖乖听话，我等还可以网开一面，表现足够好，甚至可以给你一个改过自新，加入圣地的机会，但没想到，你果真如此骄狂！”
姜辉面色冷厉，喝道：“你当真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可以瞒天过海么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