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我想明白回答他,过强凑到我跟前,压低嗓子:“你自己掂量,弄得到黄院长那三十万,你弄,分我一点。弄不到,早说,我们把这怕人知道的丑事,也能卖个价,透给记者!”
“过妈妈不揍死你?!”我推开他。
过强怪声怪气:“她是她,我是我。有了钱,我远走高飞,跟你们谁都不沾边。哼!”
“你倒卖老头老太的古董没挣到钱?”我笑他。
“能有什么真古董?”过强也笑了,“那个独眼婆去黄院长那里告我,你舅差点把我赶出院去。如今,没得生意做了!”
“独眼婆有这么大能耐?”我有点吃惊。
“哼!她是黄婆子的眼线、亲戚。否则,能开这么个黑铺子?”过强并不十分恨独眼唐,他还在她那里买廉价烟酒。
“反正,跟三十万赏金比,那些鸟古董,不收也罢!”过强逛荡出门,肩膀把我的木门一顶,门哐当砸墙头上。
我关上门,歪在床上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