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冤枉啊,我没有……”
陆随大喝道:“敢说没有!?卫长路身高七尺,他颈上有刀痕且刀伤入骨,可见凶手不仅身高在七尺以上,而且是一名男子!”
在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,瞠目结舌地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惨白的卫谦平。
他身高近八尺,身体也还算壮实。
陆随继续说道:
“致伤物并非长刀,那么卫清酒手中的长刀可能是她用来自卫、甚至是保护养父母的武器。那件作为证物的血衣,正面只有下腹有血,背面滴血未蘸,倘若是她杀的人,死者伤了颈部,她前襟后背不可能没有血迹。
只有一种可能,卫清酒赶来发现母亲倒在血泊之中,悲痛之际跪坐在地上,将母亲抱在怀里,才会有这样的一件血衣!”
所有证物皆作废,卫清酒既无杀人动机,也无杀人条件。
如同一声惊雷落下,事情的真相仿佛这才浮出水面。
“原来卫清酒是被冤枉的!真正的凶手是那亲生儿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