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糜校尉甚好。”说到此处,张豹的脸上升起一丝怪异,道:“只是他好像对带兵又没什么兴趣了,打算在并州经商。至于我,自然是奉主公之命而来。”
糜竺的嘴角有些抽搐,他这个二弟,着实让人有些无语。若是想经商,跑去并州作甚,徐州不能经商吗?而且商人有甚好的,一个校尉,尤其是屯田校尉,都不需要上战场,难道还比不上商人?
“武威侯派阁下来,所为何事?”
张豹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,糜贞被吓得当场便想大叫,却被一旁的糜竺止住,别看糜竺官位不高,见识却不少。从进屋的那一刻起,他就没有在此人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杀气,更重要的是,张扬并没有派人杀他的理由,不是吗?
果然,只见张豹用匕首割破自己的里衣,从衣裳的夹层中取出一封书信,双手递给了糜竺。
糜竺同样用双手接过,展开便看了起来。纸质并不好,不过总算能看清字迹,毕竟这等隐秘之事,要张豹携带一封竹简着实有些困难。
信是糜芳写的,用得也是糜家做生意时的暗语,别人哪怕得去也看不懂。
一目十行,匆匆看完,糜竺松了一口气,信中并没有要求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,只是让他尽力相助吕布抵挡曹操罢了,算不得什么大事,可问题是,他糜竺为什么要帮张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