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清静了,秦筝起身走到窗前,看着下面的人来人往,心乱如麻。
她现在只希望傅思衡和舅舅都别出事,感情方面的事情都显得淡化了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没有收到任何消息。
直到下午,傅思衡和邢开带着保镖们回来了。
秦筝抬步向前又止住,在她开口之前,傅思衡道:“你舅舅没走成,还会有下一次行动。”
然后转身对着身后保镖穿着的医生道:“愣着做什么,过去给邢少看伤。”
秦筝将视线移到邢开身上,发现他胳膊上搭着西装外套。
乔榕立刻跑上前去:“邢开,你伤哪里了,让我看看严不严重?”
说着,将西服外套扯开了,白色的衬衣上鲜红的血迹很明显。
邢开嘴角扯起笑容:“没事,榕榕,看着吓人而已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笨,总跟着衡哥也不知道学着点……”
乔榕说着握起邢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,哭得梨花带雨。
傅思衡见此,不禁皱眉道:“你再挡在那里哭,他失血过多,手臂要废了。”
乔榕眼神中闪过一抹沉色,随即让开路,一边抹泪一边道:“看看,我关心则乱。”
说着,乔榕让开了路。
身后的医生和保镖带着邢开去了卧室。
很快,客厅里只剩下秦筝和傅思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