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安王一个分神之下,顿时剑势走缓,被罗国超连着几剑,逼迫得离夜飞雪更远了些,眼见再也不可能把夜飞雪从承哲手中抢救出来,他只好苦笑一声,叹道:“我说飞雪,你这是什么命,怎么每一次都被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,你倒是说说看,算上这一次,已经是第几次了?老子这打脸他妈的也打的太快了,才说过再不让你受伤来着。”
一行温热的液体从夜飞雪的脖颈间缓缓蔓延流下,滴在在她的胸前。她灿然一笑,笑得甜美而纯真,随后,她突然伸手从发间拔出一只金钗,对着自己的喉咙,笑容满面的说道:“威胁人嘛,谁不会。既然皇上用我来威胁翼之,那么,我也可以用自己来威胁皇上。皇上,让我们走吧,否则,我就用这钗子把自己的喉咙捅破。我死了,你也甭想活,你狠,难道我就不会狠吗?你怕死,可我不怕死!”
架在夜飞雪脖子上的剑,再次颤抖起来,夜飞雪小心地将它推开,满不在乎地擦了一把颈间的鲜血,叹道:“我真的要去烧香拜佛了,果然每一次被人用剑架在脖子上,我的脖子就会遭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