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坐在主位,看着下方的将军幕僚,一时间心头感慨。鲤州大战将起,西蜀以及附庸的南海,西域诸国,甚至是平蛮山越,侠儿义军,在开春之后,都齐齐赶了过来。
“上官堂主,今年初见,你怎的像老了一些。”
“赵栋,开始蓄胡了。”
“司虎,放开你儿孟霍!”
……
为拉近这些人的关系,徐牧没有厚此薄彼,一个两个的打着招呼。不多久,等东方敬走入帐内,西蜀的军议才正式开始。
“诸位也知,这场鲤州战事,极可能成为定鼎之战。不管是我西蜀,或是北渝,都会将兵力屯在此处。”
江南方向的渡江南征,到了现在,北渝已经彻底放弃。又因为去年雪冬,东方敬奇袭打下大宛关,一只脚踏入了内城。
几乎没有疑问,在接下来的逐鹿中,北渝肯定将战争的重心,放在鲤州一带。根据情报,不仅是常胜和许多北渝战将,幕僚,连着常老四,也亲自到了前线。
鲤州地势平坦开阔,若无猜错,会有一场场的骑战发生。当然,万事皆有不测,墨守成规并无意义。
“诸位可有建议?”徐牧收住思绪,看向下方的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