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独善其身也好,说凉薄漠视也罢,总归是不曾干涉过。
直到这次余父重伤,余笙赶回家中主事,开始跟这个余萱相处,保护她,照顾她,家里的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却在她出门半日后,忽然来了这么一出,简直是当头一棒。
余笙用了大力气硬生生把整个麻袋都撕开,取掉余萱口中的布条却又放轻了动作,而后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子,扶她坐在车厢缓一缓。
过了一会儿,才问:“究竟发生了何事?”
余萱想说,又怕因为自己让长姐和林氏之间生了嫌隙,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能低头垂泪。
余笙只能先拿帕子给她擦眼泪,温声道:“你不说,那我去问那几个小厮?”
其实她还是想让余萱自己说。
不管什么时候,你若连受了委屈都不敢说,那别人看准了这一点,就会有下次、下下次的欺负。
“我也不是很清楚……”余萱抽咽着说道:“我这几天都在跟着李大夫学医术,今儿刚回院子里练扎银针,忽然之间就来了几个小厮仆妇囔囔着说我克了母亲,克了余家,要把我送的远远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