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梨抿了抿唇。
这个问题，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她想，她或许天生就是自私的，在找到苏禾之前，其他的一切都对她没有意义。
阿梨不想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，所以她抬手摸了摸池瑜的额头。
“还是有些热，我再去打些水来。”说着，阿梨站起身，径自出了山洞。
顾渊也不强求。
他本来就是随口试探一二。
所以等阿梨回来后，他们便不再聊这个话题。
看着顾渊仔细的为池瑜擦拭掌心，不停的更换额头帕，阿梨突然说道：“九王爷，你喜欢池姑娘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顾渊没有丝毫避讳，看向池瑜的目光温和又专注。
“池姑娘也喜欢你。”阿梨说着，往柴堆里又加了两根带干树叶的枝丫，火势蹿了一下，又很快沉寂下去。
顾渊的手一顿，脑海里又不自觉的浮现出那些丹青来。
他还不能确定。
“九王爷溺水后，池姑娘都急哭了。”阿梨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