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鹿忙将剩下的包子皮塞入口中,含糊地击掌叫好道:“对……对……就是这样!别院和医馆的门禁都在他掌握中,想进左公子房间,谁能比他更方便?”
靳大德擦着满额的汗,叫冤不迭,哭嚎道:“小王爷,王爷待我恩重如山,我再怎么着也不能谋害他的事呀!便是薛夫人,也是老奴一时糊涂,见她常守空房,便不时寻借口去瞧瞧她,挑逗几句,其实并未真的怎样。”
慕北湮道:“我不想知道你们那些破事儿,我现在只要你明白给我一个交待:为何嫁祸左言希?”
靳大德叫道:“天地可鉴,我并未嫁祸他,而是……而是他的确就是害死王爷的凶手呀!”
“哦,你还要说是言希从不会说话的香囊上识别出谁害死了小玉?”
“不,不是……香囊……的确是我放入左言希房间的。”
“你……还敢说不是嫁祸?”
“不是嫁祸……就是左言希杀了王爷,是我亲眼看到的!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别说慕北湮,就是阿原、景辞都不由得抬头盯住靳大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