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倒也好,因为库克和黑兹利特一两天之后在宾夕法尼亚被捕。欧文、梅里亚姆和蒂徳想办法逃脱了。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些人。我听说梅里亚姆在欧洲自杀了。我这辈子再没见过欧文,但听说他活了好大一把年纪。
我和安德森通过乔治·考德威尔和他太太康妮获得了自由,他们夫妇帮我们穿过查理斯镇。现在他们两人都已经去世了,所以透露这个秘密也没什么坏处了,那辆不为人所知的秘密“福音火车”其实做了很多工作。有个黑人农民用马车把我们送到考德威尔先生的理发店,对方一弄明白我们是谁,他们夫妇俩就决定让我们分头行动。我们给通缉得太紧了,他们让安德森跟着一马车棺材去费城,有两个卫理公会的废奴分子赶着车。至于他最后是个什么下场,是死是活,我就不知道了,我再也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。我就留在考德威尔家。我成天跟他们坐在一起,别在房子里等着,坐在考德威尔先生的理发店后面的小房间里,等了足足四个月才有点儿动静。至于老家伙的遭遇,我并不是待在理发店后头的小房间里听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