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解这么清楚?”宁玛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,缝隙不大不小勉强能穿过。
“我来这儿都快一个月了,”女孩站在门边说道,“从家里跑出来的,算是一个人的私奔。”
“一个人的?私奔?”宁玛愣了一下,随口问道,“什么私奔?”
“这边,”女孩把手机上的电筒功能打开照亮眼前黑黢黢的过道,“这里没有灯,不过穿过去就好了。”
宁玛望着面前黑呼呼的走廊,原本雪白的墙壁被涂鸦得五颜六色,说是酒吧可能迪吧还更准确些,至少身边夸张的hip-pop图案更贴近主题——原始的冲动。
“你说你私奔?”宁玛也打开闪光灯,通道里光怪陆离,但也并不是完全看不见路,至少每隔几米的荧光绿色逃生标志是亮着的。
“哎,别提了,”女孩走在前边,声音也从前边传来,“都2222年了,有没有听过被催婚,我才26岁而已,还不想死!”
“死?”宁玛一下没转过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结婚还不叫死?而且是根本不喜欢的,天天对着一张陌生男人脸那还不叫死?”女孩气愤地说道,“于是我干脆把毕业后打工存的钱全取出来,找了个离家最远的地儿,一路走一路玩儿,最后就到这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