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?”齐恒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,放生大笑,“顾弦歌,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,可是怎么现在才发现,你竟也是这么蠢呢?死?你以为死就能解脱了?其实不然吧,对你来说,死是最好的解脱,不是么?”齐恒说着,手上的力气加重,弦歌疼的呻吟出声。
“疼么?”齐恒冷笑,“我还以为你顾弦歌是铁打的,从来不知道疼呢。”说着,狠狠的将她甩开,后者出于惯性朝后面倒去,直接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,弦歌疼的倒吸一口凉气,伸手一摸,后脑勺果然肿了一个大包。
齐恒就这么站在床边,高高在上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弦歌,脸上没什么表情,那双浅褐色的眸子里,始终掀不起半点波纹。那样看陌生人似的眼神,刺得弦歌心尖都在颤。
弦歌爬起来背靠着墙做好,深呼吸,淡淡的道: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罢,我的确是受了萧湛的蛊惑,我以为是你牵头害死我爹,害了我顾家全家。所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