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瑾初一瞧,心中瞬间明了,原来如此,怪不得他不怕水呢,可是…
这不就正中她下怀了吗?
邬雷站在暗河边上,给时瑾初发出最后一次通牒:“雌性,你确定要尝尝不听话的后果吗?”
本以为她会害怕或求饶,谁知时瑾初依旧我见犹怜的不肯就范:“我不过去,你怎么能让我这个尊贵的雌性过去呢?刚才探路是你们让我走前面的,现在摔下来,我还没有找你们赔精神损失费呢。”
她说得理直气壮,好似她真的占理一般。
话音落下,邬羽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刚才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?”
怎么现在反倒怪起他们了?
时瑾初娇气一跺脚,将一个娇气又不讲理的雌性演得淋漓尽致,她蛮横地说道:“哼!就是你们的错,不然我也不会掉下来,你们赶紧的吧,不然等我的伴侣们过来,你们就只有躺地上的份!”
这句话很明显刺激到了邬羽,他伸手将旁边的邬雷往前一堆,怒道:“你去给我把她抓住,我要弄死她!”
邬雷一听,没有反驳他,反而对着时瑾初说道:“雌性这是你自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