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里的夹枪带棒在场的人都听出来了，众人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看好戏的戏谑感。
但程锦司的神色却不以为然，语气谦虚道：“学霸谈不上，跟校霸比，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。”
众人又脸色一僵。
叶旭良冷笑一声：“程先生这些年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不少啊。”
“哪里哪里，”程锦司回道：“都是些难等大雅之堂的小把戏，怎么比得了叶总您手握万贯家财来得令人倾佩呢。”
叶旭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穿过众人走到程锦司面前，打量了一眼依旧被他搂在怀里的艾枷，讥讽道：“确实不怎么能登大雅之堂，程先生选女人的眼光可得好好提升一下。”
程锦司将艾枷护在身后：“叶总说得是，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叶总这样的福气能娶到明总监这样的贤内助。”
他将“贤内助”三个字咬的极重。明眼人一听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