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诺道:“弟兄们,进步党非重新挑起笔战不可,此刻没有材料好攻击政府,你们知道这对反对派多么不利。你们之中谁愿意写一本要求恢复长子特权的小册子,让我们借此起哄,说是宫廷的阴谋?小册子报酬从丰。”
曼兰道:“我来写,恢复长子特权本是我的主张。”
斐诺回答说:“不行,你党内的人要说你连累他们的。番利西安,还是你动笔,道利阿负责印刷,咱们保守秘密就是了。”
“给多少稿费呢?”凡尔奴问。
“六百法郎!署名用C……伯爵。”
“行!”凡尔奴道。
“你们在政治上也培养鸭子了。”罗斯多道。
“不过是拿夏鲍案子搬到思想方面去利用一下斐诺回答。“我们说政府有某种用意,煽动舆论反对政府。”
格劳特·维浓说:“我始终弄不明白,一个政府怎么会听凭我们这批无赖支配大家的思想。”
斐诺接着说:“倘若内阁轻举妄动,出场交手,我们就狠狠的斗它一斗;要是它生气,我们就把事情闹大,叫政府大失人心。反正政府动辄得咎,报纸永远不担风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