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无果后,徐沛然也就放弃了刻意调查的意思。他有些诧异自己居然不反感这样莫名的关怀,也不担心食物会不会不安全。相反,他还享受着与海螺姑娘捉迷藏般的默契与乐趣。他每次离开时就贴上一张便签。
“谢谢,但能不能请不要再破费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。”
“好吧,你赢了。”
“今天天气很好。”
“午安。”
“你的伞我该怎么还你?”
“Eternally Yours这首歌很好听。”
“谢谢你的感冒茶,很有效。”
虽然更多时候海螺姑娘应该看不到,纸条也从来得不到回应。徐沛然却一直没有停止,甚至买了五种不同颜色的便签纸,红黄蓝绿白变着法地来。
仔细想想这种行为是挺傻的。
有一回他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留下的便签纸不见了。那张标签纸上写的是:康定路上有一家Sweety餐厅很好吃。
这已是他在释放主动邀约的信号了。就在他压抑住喜悦之时,看到扫地的阿姨正把黄色便签纸扫进簸箕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