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属于。一旦被夺走,就再也要不回来了。”
“可是还没有被夺走啊。”
“我们等着瞧吧。”
“回到阴凉的地方来吧,”他说,“你没必要有这种情绪。”
“我什么情绪也没有,”姑娘说,“只是我心里明白而已。”
“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,如果你不想做……”
“或者做了对我不好,”她说,“我知道啦。再喝一杯好吗?”
“好啊。但你一定要了解……”
“我了解啦,”姑娘说,“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聊了?”
他们在桌边坐下来,姑娘的眼睛望着河谷对面干涸的坡岸上的山峦,男子的眼睛望着姑娘和桌子。
“你一定要了解,”他说,“如果你不愿意做,我是不希望你去做的。如果这件事对你意义重大,我十分愿意整个儿地承担下来。”
“难道它对你来说没什么意义吗?我们原本可以应付的。”
“那当然。不过我什么人也不要,只要你。别的人我谁也不要。而且我知道手术极其简单。”
“是啊,你知道的,手术极其简单。”
“你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,不过我确实知道。”
“你可以现在替我做一件事吗?”
“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“那我拜托你,求求你拜托你谢谢你,不要再说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