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眼是一种病,戚长征小心眼病发作,决定不去伺候那位爷,接连七日都在后殿呆着,疗伤和炼丹。只不过,心态失衡,在炼丹的过程中仙力输出不稳定,炼制续骨生肌丹五炉只成功一炉,炼制阴极丹三炉废了两炉,浪费了不少仙药,心疼得很。
等到第七日,伤势痊愈,戚长征打算去见二郎真君了。
其实这七日他也在等哮天犬归来,打算多了解阴后,回头再去与二郎真君理论理论,到了这个时候,冰凤不可能回到自己手中,他也断了念头,只想能在言语上压一压二郎真君的气势。
还是小心眼病在作祟。
入夜,又该是二郎真君歇息的时间,戚长征沏好茶在旁候着。
二郎真君从尘土中走来,身形依旧挺拔如枪,脚步依旧稳健有力,只不过这会儿在戚长征的眼中看来,二郎真君那古井无波的目光中总是带着那么些戏谑的笑意,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也不清楚,总之他很不爽。
二郎真君也没有如往常那般见了他就向他挥刀,慢条斯理的坐下品茶。
戚长征是不想开口,二郎真君是只当戚长征不存在,僵持了一会儿,终究是戚长征败下阵来,挤出笑脸,不情不愿施了一礼,说:“杨爷,我有一事不明,不知当不当问?”
“不当问。”
戚长征撇嘴道:“左右无事,您也在歇息,我就随便问问,您就随便回答,只当闲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