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撤!快撤!”
蹋顿再也顾不得乌桓部落的荣誉,没等那马刀的破空声再次出现在脑后,立即发出了撤退的命令。可是三千白马义从已如山风呼啸般将这几百乌桓骑兵淹没,一场屠杀开始了。
公孙瓒的长枪高举,随之重重横扫,一片如雪寒芒在空中闪过,仓忙迎战的乌桓骑兵一片片地倒了下来,山坡上顷刻间响起绵绵不息地哀嚎声,被包围的乌桓人犹如受伤的野狼,在白马义从的马刀下,那垂死的反击显得脆弱不堪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公孙越仰天长笑,想不到屠杀乌桓人也是这般快意,他手中的马刀在空中狂乱地飞舞,带着夕阳的寒芒,在乌桓的人脖子上狠狠地斩落,那激喷而起的冲天血柱,与落日的余辉交相辉映。
“杀!”
随着一声声地狂吼,白马义从的长刀一次次的向乌桓人的身上砍去,那呼啸的刀风包含着他们无尽的自信和冲天的豪气,锋利的马刀轻易地割裂了乌桓人的胸膛,殷红的血流激射而出。
一个个乌桓人从马上被斩而下,乌桓人的哀嚎声越来越弱,山谷里的乌桓人越来越少,刚刚发绿的青草贪婪地吸收着那遍地流趟的血流,想必今年这片草地将更加丰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