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还是不紧不慢道:“费将军稍安,我总要将来龙去脉说清楚,您才知道费逸春将军之死与我无关不是。”
费逸礼紧盯着虞安歌,并不信这话。
就算兄长不是死于眼前人之手,也是在她手里瞎掉的。
虞安歌继续道:“费逸春杀豹虽然勇猛,可那豹子躁动不安,却是令当时我朝谢皇后受惊小产。”
费逸礼再次催促道:“说重点!”
虞安歌丝毫不受影响,将往事徐徐道来:“国宴上虽然没有发生什么,哀帝让凉使都回去了。但是后来谢皇后小产,以后再难有孕,令哀帝痛苦不已,便想要将杀豹惊到谢皇后的费逸春处死。”
费逸礼听到这儿,怒目圆睁。
大殷的皇后那般脆弱,不过笼中杀豹,就能被吓流产,怎么能怪罪在他兄长头上?
费逸礼道:“继续。”
虞安歌接着道:“可是哀帝念在两国交好,不知该如何开口向凉使要人,谁承想,不等哀帝开口要人,凉使中一位姓苍的大人,竟然主动将费逸春交了出来。”
苍大人?
费逸礼瞳孔微缩,凉使中只会有一个苍大人,那便是他们的圣上应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