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花田旁,清浅虽然一身男装,却还是蹲身行了个万福礼。
“申屠清浅拜见老城主。”
须发皆白的老者回身看了清浅一眼,又向她身后看了又看,只有人高马大的展茗,再往展茗身后望……
花掌事见状,连忙道:“城主,申屠沛没来,您别看了,只有清浅小姐和她的丫鬟。”
老城主脸上明显不高兴,撅起嘴,将手中的花苗往地上一甩,迈步走出花田,一边洗手冲脚,一边颇有怨气地问:
“清浅丫头,你哥呢?他打发你一个小丫头来算怎么回事?当初抢下我家丫头绣球的人是他不是你,叫你哥来跟我说话。”
清浅起身,抬头看了花掌事一眼,花掌事叹了一口气,这才替清浅解释道:“城主,申屠沛他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老城主将手中的银盆往地上一丢,甩甩手上的水,一步一个水脚印走到清浅跟前,诧异地问:“申屠沛死了?怎么死的?什么时候死的?真死假死了?他是不是为了躲婚诈死啊?”
清浅再次施礼,回话道:“老城主,我兄长三年前出征西北,在黄沙谷一役中与我父亲双双阵亡,被西怀大军马踏成泥,尸骨无存,此事四国人人皆知,清浅不敢乱说,更不会用家人性命扯谎欺骗老城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