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鲤这才松懈下来,精神一放松,小腹的痛感就变得明显了,她只能用拳头抵住自己的小腹,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起来。
真痛啊,上一世每次来月事就很受罪,这一次更痛了,当女人怎么这么累啊,还是没有月事最好……
她倒在床上,把所有能盖的被褥衣服都压在了身上,痛得浑身冷汗直流,就在晕晕乎乎的时候,营帐门帘被掀开,卫璋端着小半盆水走进来。
“伙房只剩这点水了,将就擦一擦吧,等明日再给你打水清洗。”他把水盆放在床边,用内力将水运热,伸手去脱云鲤的裤子。
云鲤尖叫:“你干什么!”
卫璋:“……你不洗洗吗。”
云鲤抱紧双腿,全身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:“你出去,我自己来……”
卫璋也不多说什么了,转身往外走去,云鲤注意到他手上还沾着没有擦干净的血迹,已经干涸了,残留的印子异常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