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确实是我自己机缘巧合进入了超理行动部,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姚桉想要让我在超理行动部做些什么。”
骆伽举起杯子,喝了一口水。
“但我说了,我和姚桉没有关系。”
“也不可能帮他做事情。”
杨娉婷愣愣看着骆伽喝水,脑袋里只有那一句“我和姚桉没有关系”。
骆伽怎么能说得这么自然和云淡风轻,不带丝毫犹豫?
但也正是由于她的果决,才显得龚翔的话那么不可信。
谁看到骆伽这笃定淡然的模样,不会为她感染呢?
骆伽是不会被人牵绊住的。
洪书鸣顺了顺气,“你是不是忘记之前开理事会时发生的事情了?”
“什么事情呀?”杨娉婷还沉浸在骆伽的回答中没有出来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洪书鸣说,“你但凡还记得一点,都不可能说出今天这个话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