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舫大掌柜虽然害怕,却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声,“大人,请问我家歌妓跟商人的死有关系吗?这事儿呀,它真不怪我家莺儿呀。
按理来说,莺儿的死也跟这个大少爷有关,他若不跟商人起争执,我家莺儿也不会死。哎哟,老婆子怎么这么实诚呀,应该向这位大少爷要点儿银子才是。”
“来人,掌嘴!”楚画怒喝道,“本官问你什么,你就答什么。不要把本官跟那些愚民相提并论,你这套嘴皮子功夫用在本官身上无用,本官探案,看的是证据!”
“是!”赵捕头大声回答,来到画舫大掌柜跟前,狞笑着捏了捏手指。
就这个动作吓住了画舫大掌柜,“不不,是老婆子多嘴,不劳赵捕头动手,老婆子自己掌嘴!”
然后这个大掌柜竟然真的一下又一下地打起了自己嘴,“叫你多嘴,叫你多嘴,该打!”
约莫打了五六下的样子,楚画叫了停,再问:“那跳河死去的莺儿是哪里人,怎么进画舫的?”
画舫大掌柜终于老实了,说道:“莺儿是东家分发下来的姑娘,至于怎么到了东家那里,老婆子也不知道呀。
不过,老婆子却知莺儿是江南人士。会唱那边的小调儿,长的也可人,唱起舞来身段柔美,今年初才刚刚及笄,是个极水灵儿的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