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他的祭酒,那个灞城下白衣如雪的少年,虽然病痛折磨的让他直不起脊梁,便是说话都气血衰败。
可是,他对自己的心,从未变过,一如既往。
萧元彻想到这里,沉声道:“白衣你继续说!我还想再听听!.....”
郭白衣缓缓朝郭白衣一躬,声音并不高,却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道:“诸位,许惊虎是中领军不错,是中军主将亦不错,可是首先他是主公的臣子,今日他所做的事情,却是远远超过了一个臣子该有的本分!诸位心里不会不清楚这一点吧!”
“只此一条,主公便可以治他死罪!可是要是有一个人心里装着主公,有一个人维护主公的权威,事情何致发展到这个地步呢?”郭白衣眼中带了些许悲凉和无奈。
“可叹的是,满营文武,可有一人这样做了么?除了对峙,除了相逼,还做了什么!为什么这样做,为什么敢这样做,你们心里清楚,我心里清楚,主公心里亦清楚!难道非要把这些事情挑明不成!”郭白衣越说越激动,脸上出现一抹异常的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