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萧伯要走,宋青春立马追上去。
女人从背后紧紧抱住他,不肯松手:“萧伯你对我太狠心了!”
“青春,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。”
他嗓音冰冷,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,冷得宋青春血液都冰凉。
她缓缓松开他。
指尖从男人西装布料拂过,宋青春真的不舍得松手。
若是不松手,他的礼貌也会消失。
如今他把宋氏企业的管理权还给宋父,还给她Fa财团的股份,都是他对她的尊重。
这些在法律协议上,时萧伯都不需要赠给她。
“萧伯,我不会改嫁,我是你的妻子,永远都只会是你的妻子。”
时萧伯没有说话,迈开腿离开了书房。
他该说的都说清楚,摆在宋青春面前的路很多条,他给她的一切也非常丰厚。
她自己要钻死胡同,走死路,与他没有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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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。
时念听到脚步声,便从贵妃椅上起身,连忙往楼梯口方向走。
她走过去的时候,时萧伯刚好下楼。
女孩望了一眼二楼方向,没有宋青春的影子。
“走了。”
时萧伯牵上她的手,往玄关方向去。
宾利慕尚离开了四房庄园。
车内。
时念忍不住好奇,“四叔,你跟宋青春在楼上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