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战临被庆帝召入宫中,听闻此事极为震怒,请求庆帝驳回阮居安的奏折。
回到平南候府,怒气依旧不减,将众人都如来鹤鸣堂。
拳头狠狠地砸在椅子的扶手上,扶手被其震碎。阮战临很少如此动怒,两鬓花白的他却不减当年风采,强大的气魄令鹤鸣堂在场众人为之一怔,俯首忌惮的回避着阮战临的目光。
阮居安跪在堂中,自是被父亲的火气吓到,已没了昨日的嚣张气焰。
“真是不孝儿!你当我死了吗?”阮战临的这几个字从牙缝里狠狠吐出,余光却一扫一旁不知所安的阮天铭,此时的阮天铭怂拉着脑袋,胆战心惊的回避着阮战临的视线,他哪里还像是平南侯府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嫡子,那股威风劲早已一扫而空。
“阮居安,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,除非我死掉,你休想在平南侯府胡作非为。”
阮战临一字一顿,每个字铿锵有力如一把利刀狠狠扎入阮居安的心口处。阮居安有苦说不出,他如同这侯府中的傀儡,有名无权。他怎么不怨恨阮战临。
“好了!既然陛下已经将世子一事驳回,你又何须再跟儿子动气!”老夫人自是心疼阮居安,阮居安虽只爱花前月下昏庸无能但毕竟是她唯一的子嗣。如今当着府中家眷的面数落阮居安,身为平南侯府的侯爷,阮居安的面子往哪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