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健身?这是什么功法?”
“你有此能耐,你到底是阐教派,抑或是截教派?还是说,他是西方教的人?”
“难道是散修?”
伯邑考道:“有没有关系?”
“束缚于门第,被所知所知所知所限制,那就是束缚了你的思想。”
伯邑考的话,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“行!到了!”伯邑考带着哪咤,从云端落下,落在了一片农田之中。
一个戴着斗笠的人,挽着衣袖,挽着裤子,在农田里忙碌着。
伯邑考冲着农夫喊了一声:“主人!我来了。”
农夫这才站了起来,回头看了一眼。
这让他有种熟悉感,但又有些不认识的感觉。
只是天性如此,他根本不顾危险,高喊一声:“你是谁?居然让人把我抓来了?”
“你知道我师傅是什么人吗?我的先祖是什么人?”
林尘放下了自己的衣袖,将那顶帽子交给了他。
伯邑考很识趣的将自己的帽子给拉了起来,随后又把自己的衣裳穿上,替林尘在田间劳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