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非念手搭黄雯肩上,小声道:“与她无关的,你看她是愿意和其他女子抢男人的样子么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黄雯小声嘀咕。
那边文华公主阴阳怪气:“哟,嘀咕什么呢,不是你飞鸽传书,本公主才懒得上你这破船呢。”
沈非念望天。
“是是是,殿下一路辛苦了。”沈非念知晓文华公主的脾性,嘴硬心软,也就不和她犟嘴。
“哼。”文华公主傲娇地哼哼两声,搭着尉迟无戈的手臂优雅地走过。
几人坐定后,倒也没有太多的客套,便直切正题。
“我接到林婉了,已在邺都安排她住下,不过,你怎么突然改道去襄朝呀?”
沈非念笑道:“织巧病了,我要带她去求医。”
“你不是有沈澜弦吗?”
“他也不是什么病都能治。”
“那好吧,病得严重吗?缺不缺什么药材,我回去了让人带点给你。”
“严不严重的,得看过大夫再说,至于药材倒是不缺的,多谢公主美意了。”
文华公主扬起唇角,“你信上说,你虽人去了襄朝,但生意还是留在盛朝是什么意思?你若是不在盛朝,谁来替你坐镇?那个林婉么?她行吗?”
她一连串地问了这许多,沈非念不得不给她再添了杯茶,一一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