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吧,不过你家那人保不住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不要问为何,不想激怒陛下,那就当他已经死了,否则曲阜以后的名声将会顶风臭十里。”
“我明白了,此事就这样吧,杨大人,你获得了我家的感激。”
“我不稀罕!明白吗!我不稀罕!”
杨士奇突然暴怒了,他指着身前的这个青衣男子说道:“堂堂的曲阜人家,与官吏勾结,侵吞田地,逼良为奴,最让本官无法容忍的是,居然还携手……啊!携手!把粮仓搬空了大半,我就问一句,曲阜得了多少好处?说!”
青衣男子愕然退后一步,然后不自然的道:“没有的事,不过是下面几个不懂事的小子掺和了一下,已经被禁足了。”
杨士奇的怒火依然压不住,他想起方醒看自己的眼神,不禁羞怒交加的喝道:“已经被人知道了!明不明白?!已经被人知道了!”
青衣男子矜持的道:“知道了又如何?难道他还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说出去吗?说了也没人信,反而会千夫所指,无疾而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