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喜不做声。
向径摸摸她的头,然后让她头贴着他胸膛,说:“小喜儿。”
“嗯?”
“我以后会对你好。”向径放轻了音量,使得这话听上去更有可信度,“会非常非常好。”
姜喜紧紧的拽着他衣服的下摆,听到这样的话,她有些心酸,胸腔一点点的闷痛,有点害怕,也有一点希冀,她小声的说:“可是你已经说过不要我了。”
向径哄人最有一套,小声的安抚她,“我说的气话,要是真不要你,我会给你看好几个星期的房,就为了给你挑个喜欢的窝,开车走了还会医院去看你么?”
诚然不完全是这样,但男女相处,可以适当美化自己。
姜喜此刻真是恨极了自己的心软,都被自己给气哭了。向径不得不一张张抽着面巾纸替她擦干净,又亲了她好几下。
他在这边,只睡在沙发上,第二天她去学校,他去公司。
放学时,她老早看见他的车停在门外。
她还没有走近,向径就下来将她的东西拎着走了,上车以后,又跟很早之前一样,替她系好安全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