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声音中，多多少少带着一些责怪和怒火。
宋娇娇知道，池国师救了自己。
她抿了抿唇，“抱歉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池青砚不置可否道：“要说什么赶紧去，在她重新化作怨灵之前，我要将她净化。”
宋娇娇点头，朝着逐渐变成人形的‘如妃’跑去。
“你是谁？咳咳……”‘如妃’坐在凳子上，疑惑地看着宋娇娇，似乎依旧变成了还在病中的模样，“这么晚怎么来这里了？唔……你有些眼熟，是小郡主？遥儿时常跟我提及你，说你是个机灵的孩子。”
如妃确实很美丽，就算是在病中，这柔弱的模样也叫人我见犹怜，不会让人觉得太过憔悴虚弱。
她似乎并未发现自己的宫殿已经被废弃，唤了一声宫女的名字，“给小郡主上一辈茶水。”
即便没有人回应，也许久没有人端茶水进来，如妃还是没有觉得不对劲。
她温柔地问：“小郡主来，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宋娇娇朝她走了两步，如妃却道：“你就坐在那里吧，别过来，小心我过了病气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