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王爷面前要维持自己的良好形象,别骂人都不能骂得太过,侧妃啊,你真是憋屈得让我心疼呢。”楚斐然故作怜惜地道。
恰在此时,病人已经到场。
花以禅语调轻柔,眸底带着恨色:“我不与姐姐多争辩,孰是孰非一试便知。”
还未进门,便听见惊天动地的咳嗽声,两名容貌相似的俊俏少年走进来,口中溅射的唾沫让人害怕。
杜孤庭闭目而坐,深觉女人之间的争吵太过无趣:“此番便比拼谁治得又快又好,开始吧。”
不到三息,楚斐然便提笔写方:“风迎草二钱、赤寒花一钱……药汤三碗煮成一碗,按此方服下,一刻钟内便可止咳润肺。”
花以禅还在诊脉,闻言惊疑不定地抬头,这人……怎么可能这么快?
山奈是她身边的丫鬟,也通些医理:“主子别管她,奴婢虽不懂,却也知道看病先要望闻问切!”
“没准是姐姐真有什么本事吧。”花以禅定下心,提笔写方。
这时,楚斐然已经开始给第二位诊脉。
宋富商年逾四十,两颊清瘦凹陷,但因为清正英俊的相貌,就算是得了痨病,也显得儒雅平和。
不过,就在楚斐然的手搭上他的腕时,他却剧烈咳嗽几声:“在下算起来,也是花侧妃的堂叔……”
说话时,他看向旁边的钱富商。
钱富商局促的咳嗽几声,绿豆眼很是躲闪:“宋兄,我家九代单传,能有看病的机会不容易,你却要我让出机会,这让人很难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