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酸涩涩、又甜又咸、还带着可可的香味跟苦味,算不上好喝,但好歹不难喝。
“加了可可?”弗朗索瓦问道。
“提神的,总比喝酒好。”阿方斯回道。
以前他总觉得,当海员不喝酒,简直是反人类;出了海才知道,这个年代,让水手喝个大醉才是反人类:船在海上时刻都在摇摆,一个醉汉,连站都站不稳,还能干点什么?
“不用考虑成本问题?”巴迪斯奇怪问道,补给品成本越高,就意味着综合成本越高,最后就导致殖民地越来越不赚钱,最终亏损出局。
“还行,我打算把它大规模生产出来,作为企业独立承担饮品的成本。”阿方斯回道,亏损肯定会亏损,但如果饮品独立经营、把成本分摊走,殖民地的成本压力就会少了很多。
“…”弗朗索瓦点点头,什么也没说,他现在是远征非洲的首任长官,他带过去的补给品质量越高,他的威望也会越高;至于往后,阿方斯是继续亏本赚吆喝、还是逐渐压缩成本,也与他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