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浪叹了口气,道:“你如此模样,却叫我等如何说话。”
朱七七又跳了起来,大声道:“我如此模样?你还敢怪我样子不好,你们这样骗我,难道要我一进来就向你们赔笑磕头不成?”
王怜花笑道:“但姑娘总也该听完在下等的话,再发脾气也不迟。”
沈浪接口道:“正是如此,你且好生坐下,且听我等向你解释。”
朱七七道:“我偏不坐下,你又怎样。”
倒退几步,却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——也不知怎地,只要是沈浪说的话,这句话,对她来说,就像是有一种魔力。
沈浪松了口气,道:“好!此事说来话长,还是请王兄从头说起。”
王怜花也松了口气,道:“此事委实太过曲折,连在下也不知该从何说起。”
朱七七似乎又要跳了起来,大声道:“你不知该如何说,就不说了么?”
王怜花笑道:“自然要说的,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