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何曾怪过你,如果担心受伤就不会上前劝阻了。”我坦白地说道。“你的心情我能理解,其实我并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你,只是,柳姐姐交待我的,我一定要做到。”
“我真的接受不了,出征前清吟还跟我说,等我凯旋归来,龙儿就该会叫爹了。我们要远离战争,远离权势,一家人离开南京,回老家去生活,”石达开仰天长叹,“她还说,伴君如伴虎,天王疑心太重,东王野心太大,如今的结义兄弟已经不是当初起义时同甘共苦的弟兄了。我还笑她目光短浅,是我没有相信她,如果那时候离开,就不会有今天了。”
“怪不得谁,没有人能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,你也不要自责,龙儿还小,就算清烟待他如亲生,但他终归是要回到亲生父亲身边的,虎父无犬子,我想,龙儿将来也一定能干出一番伟业,不过,还需要你这位父亲在身边教导。”我用孩子来牵绊他,看他之前对孩子的疼爱,就知道孩子和清吟一样珍贵。
“只怕,我没有多少时间待在他身边,看他长大,教导他成人。”石达开苦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