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珩也跟着停下脚步,恭谨的落后一步半距离。
两人之间一时静了下来,谁都没再说话,似是一种无声的较量。
过了好一会儿,谢德海才严肃着神色开口,“崇安,你这是要自成一派?”
“与其为人所用不如自己掌控。”谢珩倒是十分平静从容。
谢德海颔首,算是认同谢珩这个说法,“那你想走到哪一步?”
“既入局,便由不得我想走到哪一步便停在哪一步。”
谢德海皱眉,压低了声音,“若局势让你无法停下,你便要一直往上走,走到龙临殿最高的那个位置上去?”
“应当不至于。”
听听!听听他说的什么话!
他说的应当不至于,而非不会!
谢德海缓缓吐出一口长气,“崇安,你可知你这等同于生出了谋逆之心?”
“孙儿未曾想过谋逆。”
谢德海看着谢珩平静的神色终于气笑了,“你连那个位置都敢走上去,你还敢说你没谋逆之心?”
“走上去并未代表坐下去。”谢珩认真道:“祖父,我需要的只是能够护我身侧之人平安无虞的权力而已。”
谢珩神清气正,谢德海盯着他看了许久才渐渐平息了情绪,“将你目前的计划同我说说。为何要从灾情入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