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从哪儿来的?”
“噢!这太过分了。”
“夫人,这是奉命行事,请您原谅;您的姓名?”
“丹格拉尔男爵夫人。您见过我少说也有二十次。”
“有这种可能,夫人;现在请问,您有何贵干?”
“噢!您也太怪了!我可要到德·维尔福先生面前,怪他的下人放肆无礼。”
“夫人,这不是放肆无礼,而是谨慎小心,没有德·阿弗里尼先生发话,或者,不是有事儿要找检察官先生,任何人也不得入内。”
“喏,我恰恰是有事儿,来见检察官先生。”
“有急事儿吗?”
“这您应当看出来了,要不我早就上马车走了。别多说了,这是我的名片,拿给您主人看看。”
“夫人要等我回话吗?”
“是的,去吧。”
房门又关上了,将丹格拉尔夫人关在大街上。
不过,男爵夫人倒是没有等多久;片刻之后,门又重新打开,也只能容男爵夫人侧身进入,门随后又关上了。
门房走到院子里,眼睛还盯住大门,他从兜里掏出一只哨子,吹了一声。
德·维尔福先生的贴身男仆出现在台阶上。
“夫人,请原谅这个老实人,”他迎上前,对男爵夫人说道,“不过,德·维尔福先生的命令很明确,他打发我来告诉夫人,他别无选择,只能这么做。”